拐杖。
记得我曾经讲过。
“夹杂着硬物敲击地板的声音的脚步声不知何时成了自己最痛恨的声音。”
谁都能通过这特殊的脚步声知道来的人是谁。
就好像自己被人看的透彻,没了隐私。
我记不太清这条腿是怎么落下病根的,亦或许是我不愿想起。
我想过完全遗忘,可随阴雨天一起到来的痛楚时时刻刻刺激着我的神经。
还有。
行动处处长,多么可笑的职称啊,谁能想象是一个瘸子坐上了这个位子呢。
罢了。
事成定局,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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